第12章 徐凤年的疑惑:神秘少年身份(1 / 1)

为名利,只为心中那份对剑道的纯粹追求。一日,他偶遇一位神秘女子,她的身份扑朔迷离,却拥有着令人惊叹的武学修为,两人在一次次的交锋与合作中,逐渐产生了微妙的情愫。

正当柳乘风以为自己找到了生命中的知己,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却打破了平静。原来,这位女子正是北凉王府中隐藏的西楚公主姜泥,她的出现,不仅揭开了北凉王府的秘密,也让柳乘风卷入了一场波澜壮阔的江湖纷争中。

面对复杂的情感纠葛与江湖恩怨,柳乘风能否坚守剑道初心,与姜泥携手共渡难关?而这场由朱无寒、李仪山、北凉王乃至整个江湖共同编织的大棋局,又将如何落下最后一子?一切的答案,尽在江湖的风起云涌中,等待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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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无寒压低声音,感慨道:“时至今日,江湖中人只闻武帝城王仙芝之名,只识桃花剑神邓太阿之威,却似乎已忘却那位曾在广陵江上御剑长笑、风采绝世的老剑神。”

南宫仆射少见朱无寒流露此等情绪,轻声询问:“你对他,那位老剑神,很是钦佩么?”

朱无寒笑道:“虽未谋面,神交已久,今若能有幸一会,当浮一大白,以表敬意!”

在朱无寒看来,这一生最幸运之事,莫过于初临此界便被师父陈英凝带回武当,免去了世间诸多苦楚。师门兄弟赋予他的不仅是武学,更是一个温暖的家,这是何等珍贵。

而第二大幸事,则是能与南宫仆射结为伴侣,共度人生。

刚提想饮酒,南宫仆射便像魔术师一般,从袖中变出一壶酒,笑言此乃自北凉王府顺手所得的陈年佳酿。

朱无寒浅尝一口,酒味虽不及绿蚁那般猛烈,却醇厚悠长,令人回味,满意地点点头。

南宫仆射也为自己斟满一碗,却不急于品尝,只是静静望着身旁的朱无寒。无论是埋首书案的他,还是月下对酌的他,都是她心中所爱。

两人并肩坐在楼台上,与上次不同,这次他们的手紧紧相扣,不再分离。

朱无寒轻声道:“真想下山走走,常言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书已阅无数,却未曾真正涉足江湖。”

南宫仆射好奇问道:“为何突然起了下山的念头?”

朱无寒笑答:“江湖广阔,不仅有李淳罡的剑,更有武帝城王仙芝的拳,曹长卿的棋局,邓太阿的桃花枝……我都渴望亲眼见证。”

南宫仆射嫣然一笑,打趣道:“我看你是想找人比划一番吧!”

朱无寒大笑,举碗遥望,朗声道:“我更想面对面问他们,谁的剑道更胜一筹,谁的拳法更为强绝!”

这位白衣少年,虽不以天象境界自傲,但言罢,气势陡然攀升!

话落,大莲花峰前云雾翻腾,如同波涛汹涌,蔚为壮观。

朱无寒挥手驱散异象,转向南宫仆射,笑中带黠:“当然,我最想的,还是与你共游江湖。”

南宫仆射尚沉浸于朱无寒那份突如其来的豪情与柔情交织之中,未料他情绪转换如此之快,由豪言到私语,跨度之大,让她措手不及。

她娇嗔地瞪了朱无寒一眼:“我改变主意了,不想让你陪我闯江湖!”

“别呀!”朱无寒急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南宫仆射斜睨他一眼:“我是大丈夫么?”

“自然不是。”朱无寒摇头,若南宫仆射是男子,他岂非吃了大亏?

想了想,他又说:“那我陪你走江湖也挺好!”

南宫仆射一时无言。

朱无寒仰躺在地,一手牵着南宫仆射,一手垫于脑后,微闭着眼笑道:“终有一天,我会踏入那个江湖。”

南宫仆射未与他同躺,侧身望着他,问:“是因为你又预见了什么吗?”

朱无寒笑着摇头:“我从不试图预知自己的命运未来,那是不能,也是不愿。”

“如果一生都被预定好的轨迹束缚,那岂不如同傀儡?生活还有什么意义?”

他仰望明月,醉意渐浓,“我只觉江湖多姿多彩,若一生囚于山中,岂非遗憾?更何况,既已决心担起道义,要在武道上更进一步,下山历练是必然之路。江湖,只有亲历,方知其味。”

南宫仆射轻声道:“我愿与你同行。”

朱无寒犹豫片刻,还是直言:“你眼下还需留在山上,若随我下山,我自能护你周全,但你那来之不易的纯净道心恐难保全。”

见南宫仆射沉默,朱无寒又道:“你想,你已是胭脂评榜首,公认的天下第一美人。”

“若再成武林第一,我在外人面前该有多风光!”

南宫仆射嘴角微翘。

在朱无寒眼中,南宫仆射不仅是伴侣,更是他心中的一片静谧之地。他深知,无论未来如何,这份情感都将是他行走江湖,披荆斩棘的最大动力。而关于未来,他虽不愿预知,却坚信,只要与她并肩,无论风雨,皆是坦途。

在今日头条的读者看来,朱无寒的故事,不仅是一段武侠传奇,更是一曲关于成长、选择与陪伴的赞歌。在这个充满未知的江湖中,他们期待着每一次冒险,每一次抉择,以及那些平凡而又温馨的瞬间,共同编织成属于他们的英雄篇章。

白了一眼朱无寒,南宫仆射道:“你若在旁,我又怎能问鼎天下第一?即便夺得此名,也难符其实。”

朱无寒耐心诱导:“这可不同。我虽在,却始终听你吩咐。”

“听我吩咐?那我便陪你一同下山!”南宫仆射言辞坚决。

“这可不成,除此事外,其余均听你安排。”

“当真?”南宫仆射追问。

“自然当真,我岂是出尔反尔之人?”朱无寒信誓旦旦。

“如此便好。”南宫仆射点头应允,“那今晚你便与我共寝。”

朱无寒一时语塞,略显尴尬:“这怕是不妥吧……”

南宫仆射脸颊微染红晕,不悦道:“不是说听我的么?”

朱无寒无奈点头:“那就依你便是!”

言罢,朱无寒心中泛起一丝悲凉,就连同眠之事也被南宫仆射抢了先机,自己似乎已无多少机会……

然而,内心深处那份微妙的悸动又是何故?

月光如练,洒在南宫仆射身上,仿佛为她素颜增添了几分淡雅妆容。她轻声道:“你须等我。”

待我成为武林至尊,再与你并肩游历江湖,那是一片只属于我们的天地。

朱无寒以温柔笑容回应,十指轻轻交缠,心意相通。

触动心弦者,美酒、明月、剑影、佳人。

第四十四章禁足

北凉王府之内,听潮阁中,徐奉年怒视徐骁与李仪山,厉声质问:“为何要将秘籍送往武当?仅凭朱无寒一言,你们便甘愿承受这份屈辱?!”

面对怒不可遏的徐奉年,徐骁叹了口气,望向沉默不语、对弈中的李仪山,耐心解释:“奉年,莫急躁,让父亲细细告诉你。”

此时的徐奉年异常愤怒,哪里听得进解释,手指直指徐骁:“你徐骁当年如何承诺,听潮阁内的武学秘籍皆为徐家所有!”

“如今却要拱手让人,而那人还是朱无寒!”

徐奉年额头青筋毕露,闻听红薯告知徐骁与李仪山欲将听潮阁武库献予武当,他不顾病体,匆匆赶来。

更令他难以接受的是,红薯还透露,他带回王府的白狐儿脸——南宫仆射,竟与朱无寒私定终身,成了朱无寒的伴侣!

这怎么可能?!

徐奉年知晓南宫仆射女子身份,而南宫仆射也自视为男子。

因此,即便徐奉年对南宫仆射心生爱慕,也只能暗藏心底,打算细水长流,慢慢赢得南宫仆射的心。

谁料想,南宫仆射随李仪山一赴武当,归来后竟被朱无寒夺了芳心!

这让徐奉年情何以堪?

这位被誉为天下第一美人的女子,是他费尽心力带回北凉,难道自己的辛苦付出,只为成全朱无寒的温暖床榻?

红薯言及,归来的南宫仆射模样大变,由男装恢复了女儿身!

换句话说,朱无寒竟让南宫仆射重拾女性身份,这是徐奉年努力许久未能达成的!

甚至自相识至今,徐奉年未曾见过南宫仆射展露笑颜!

徐奉年紧握双拳,咬牙切齿。

对朱无寒的旧怨未消,如今又添听潮阁武库与南宫仆射两桩事,徐奉年觉得这是朱无寒对自己的极大侮辱!

他目光如血,盯着徐骁。

“送也可!但你现下就杀了我,我徐奉年丢不起这人!”

徐骁欲言又止,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他预料到徐奉年会因听潮阁武库之事愤怒,却未料到反应如此激烈。

见徐骁沉默,徐奉年冷笑:“答应朱无寒的是你们,我可未曾应允!”

“我即刻带领凤字营攻上武当,徐骁,若还认我为子,便让鹿球儿领兵随我,本世子今夜誓要踏平武当!”

言罢,徐奉年杀气腾腾,转身欲去。

“站住!”

一声低沉的喝令响起,徐奉年骤然止步。

制止他的并非徐骁,而是李仪山。作为师傅,唯有李仪山能让徐奉年如此听话。

李仪山缓缓起身,一步步走向徐奉年。

李仪山面色凝重,打断了徐奉年的话,“奉年,你……”

他缓缓抬起手,不带一丝犹豫,猛地朝徐奉年脸上扇去!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在室内回荡。

徐奉年瞬间僵在原地,脸颊火辣辣的痛,手掌的印记迅速浮起,左脸肿胀起来。他忘记了脸上的疼痛,眼神变得空洞无神。这是李仪山首次对他动手。

自幼至今,无论他犯下多大的过错,哪怕是在离阳先帝驾崩时于清凉山大摆宴席,李仪山也只是口头训斥,未曾动他分毫。但此刻,李仪山毫不留情地给了他一记耳光。

李仪山面无表情地看着徐奉年,问道:“你想平了武当山?”

“武当是什么地方,是供你任意妄为的王府吗?!”他接着说,“你可知道,今日武当之上,天劫降临,天门洞开,全都是因朱无寒而起!”

“你了解朱无寒如何应对这些吗?”李仪山追问。

徐奉年木然地摇摇头。

李仪山冷笑:“朱无寒先是剑断劫云,继而一拳崩塌天门!你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朱无寒,天象境界的他,做到了连秦地仙人都未能完成的壮举!”

“这样的人物,是你,一个尚未达到一品,带着数百凤字营就能对付的吗?”

“即便让褚鹿山带着数万铁骑助你,你信不信,你还没踏入武当山门,头颅就已经不在自己肩上了!”

李仪山比刚才的徐奉年更显愤怒,双手微微颤抖。

“你说朱无寒一句话便索要听潮阁所有武学秘籍,那你是否知道,他究竟说了什么?”

“南宫仆射为何倾心于朱无寒,你父亲徐骁又为何愿意赠送武学秘籍。”

“你不知道,你一无所知,只知道愤怒,认为朱无寒夺走了南宫仆射,侮辱了北凉王府!”

李仪山失望地瞥了徐奉年一眼,无力地摆手,“带世子回梧桐院,闭门读书!”

第四十五章泣血

随着李仪山话音落下,一个身形肥胖如猪的男子匆忙沿楼梯跑来,这便是徐骁的义子之一,褚鹿山,北凉文武双全的第一人,担任北凉都护,同时又是拂水房的头领,掌握着无数北凉暗探。

褚鹿山连忙来到徐奉年身边,轻轻扶起他的手臂,低声道:“殿下,听先生的话,先回去吧。”

随后,褚鹿山半拖半抱地带着徐奉年离开了听潮阁。

李仪山立于窗前,望着徐奉年远去的背影,脸上终于露出了满是疲惫的神色。这一巴掌落在徐奉年脸上,也仿佛打在了他的心上。

徐骁走到李仪山身边,同样沉默不语。

许久,徐骁缓缓开口:“仪山,你不要心寒。”

李仪山摇头,“是我过于溺爱奉年了,原以为这三年的江湖游历能让他真正成熟,却还是不够。”

“确实比从前稳重了些,但性格上却更加偏激。”

“如此意气用事,别说继承北凉王之位,即便是修炼武道,也无法达到巅峰。”

李仪山苦笑道:“终究是我这个师父无能,不能让他过得轻松快乐。”

徐骁沉声说:“他是我徐骁的儿子,这四个字从他出生起就不该成为他的束缚!”

“若真要责怪,也是我的责任,我是奉年的父亲,在朱无寒这件事上,我已对他有所亏欠。为了让奉年将来能稳坐北凉王之位,我可以对朱无寒做出让步。”

“但仪山,奉年对朱无寒已经有了心结,如果解不开,那作为父亲的我,将陪他一同踏平武当,废了朱无寒!”

李仪山听了这话,脸上愁苦之色更甚。

他明白徐骁的意思,在徐奉年看来,朱无寒给他带来了奇耻大辱,若不能报仇雪恨,每次面对朱无寒或与其相关的事,徐奉年都将如今天这般冲动。

刚才徐奉年是在他们二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