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着什么急?”
老头子没好气的瞥一眼何雨柱,道,“饭不得一口一口吃,话不得一句一句的说?”
“......”
嗐!
您知道的多。
您有理!
行了吧。
见何雨柱不吭声。
老头子才满意的继续道。
“这小丰手......”
“杀人于无形,且有三妙!”
“其一,伤人无形无象。”
“其二,伤者往往都没有什么感觉。”
“其三,人死无伤无迹,除了练武的高人,显少有人能够瞧出来端倪。”
这么神奇的嘛。
何雨柱看看自己的手腕。
有些怀疑。
这不...
有形嘛。
老头子看出他的心思,问道,“赶明儿个你要是在家中吐血死了。”
“谁去瞧了能说,只因为让人抓了一下手腕,就死了?”
“......”
额!
这还真有些搭不上边哈。
抓一下手腕,手残也就算了。
咋地还能死人?
何雨柱是怎么都没法理解的。
可能......
这也跟思想上,还留有二十一世纪那个时代的刻痕有关吧。
当然。
不理解归不理解。
亲身经历,又怎么会不信呢。
“怎么会这么邪门儿?”
“老爷子......”
“您知道其中的门道嘛?”
“......”
老头子点头。
他幽幽道。
“这就不得不提‘五百钱’这种称呼,是怎么让人叫出来的了。”
“据说......”
“早年间有人把这门功夫练的极其深,一根手指发力,可一指碾烂五百枚摞起来的铜钱!”
“因此得名五百钱。”
“而练字门八法拳的人,比医者都要熟悉人身体里的经脉,以及气血运行规律。”
“他们在不同的时辰,针对不同的穴位,以不同的手法和力度,往往能达到几个小时或几天后让人残废或死亡的目的。”
“精通这一道的人。”
“往往你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下码子了。”
“他们伤人多是在与人排解纠纷,借火问路,嬉笑玩闹,称兄道弟等时机。”
“看似平常的拍肩、碰腰、磕肘、抚背等,实则就会让你中招了。”
“......”
嘶!!!
何雨柱吸一口气。
一指能碾烂五百枚铜钱,那戳在他的头上,还不给他头盖骨戳个洞?
同时……
手也是下意识捂住右侧腰。
他明白了。
手腕上的伤,还不是致命的。
那胖子在防他从托盘中抓钱的时候,抓着他手腕排解纠纷。
而最终只是说了几句没计较,甩开他手的时候,轻轻碰了一下腰。
当时压根儿没有在意。
只当是甩开手的时候,无意识碰了一下。
现在明白对方的手段才知道,那胖子冲着他下了一个猛的啊。
“老爷子,你说......下码子的人也是解码子的人,对吧?”
“对也不对......”
不等老爷子说完。
何雨柱都已经拉着何雨柱火急火燎的跑出去。
他看着这一幕。
微摇摇头。
自言自语道。
“那要看你小子遇到的是什么人了。”
“有人下手讲究个手段巧妙,一手生又一手死,能下能收。”
“留有一线生机。”
“那有人啊......”
“只求下手伤人,不留手回生。”
“无解!”
“......”
这后面的话。
何雨柱根本就没有听到。
哪怕是听到了,他也总得要找回去,试一试能不能收了神通。
总不能等死吧?
远远的他就瞧到,两兄弟还没有走,那一板车的红纸封小坛子,也卖得不剩几个。
没有人买了。
两兄弟正在收拾东西,准备走人了。
“哥,刚才的爷爷说那些话,是真的嘛?”
“你不会有事儿吧?”
“......”
先前的话。
何雨水也听到了。
只不过。
她听的只是一只半解。
不是很明白。
眼下何雨柱火急火燎,小丫头也是有点儿慌,眼睛都有些发红了。
不会哥哥也死了。
只剩下她一个人吧。
“别听那老头子瞎说。”
“咱卖参,一阵儿的功夫说了五六个价。”
“他嘴里能有个实话?”
“......”
何雨柱安慰着何雨水,脑海中却是进行着头脑风暴,思考着对策。
真要是当面锣对锣,鼓对鼓。
两人指定不能承认。
这可是杀人啊。
那承认了,不管是既遂还是未遂,两人都怕是要吃花生米了。
谁傻会承认?
哪怕是叫来了管委会,胖子碰过他的腰上,压根儿什么伤都没有留下。
总不能说是让人抓了一下手腕就会死吧。
哪怕押两人几天。
他何雨柱真死了。
凭手腕上的伤,也定不了两人的罪。
再说......
人特么都芭比Q了。
那两人赔命也活不过来啊?
强来的话......
他字门拳才刚入门,指定也不会是两人对手,反一个弄不好就会被倒打一耙。
这可怎么办?
“哥......”
“你真的没事嘛?”
“......”
何雨水瞧着何雨柱的额头都冒汗,踮着脚伸长了手,想要给何雨柱擦一下。
而何雨柱看着何雨水可怜巴巴,眼中带泪,担心的模样也是心里难受。
他要是死了。
何雨水这丫头,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对啊!”
“......”
何雨柱一想到何雨水往后那凄惨的模样,不禁脑海中灵光一闪。
可以卖惨啊。
他跟雨水是真的惨。
那两兄弟看起来是相依为命,他跟雨水也是无人依靠,相依为命。
还不像是那两兄弟一样,有手段赚钱。
这么相同,这么惨的人。
那两兄弟还忍心计较些许过分,下死手?
“就这么定了。”
“啥也不如卖惨!”
“......”
何雨柱当即抱起雨水,火急火燎的向那两兄弟赶紧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