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
易中海心里面骂一句。
总是觉得何雨柱看他笑,不像是什么好事儿,还有些渗得慌。
可是...
伸手还不打笑脸人。
他也不好说什么。
索性当作没有看到。
他直接问道。
“柱子,今儿个我去鸿宾楼找你,刘向阳说你都已经辞工一个月。”
“这么大的事儿......”
“你处么都没有跟我商量商量?”
“......”
呵!
何雨柱笑容收敛,转为冷笑,道,“易师傅,我为什么要跟你商量?”
“瞧你这话说的。”
易中海继续道,“你爸离开四九城的时候,还特意跟我说,让我帮你照顾一下你们兄妹了。”
“这工作大事。”
“可关系到你的一辈子。”
“也可能会影响到雨水的一辈子。”
“大爷我总是过来人。”
“你找我商量商量准没错了。”
“......”
什么过来不过来人。
何雨柱全当是没有听见。
他抓住何大清离开时候,请他照顾的话,反问道,“易师傅......”
“你说......”
“何大清跟寡妇跑去保城的时候你知道?”
“明知道他要跟人跑,丢下我跟雨水,你都没有劝他嘛?”
“......”
额!
易中海神情一滞。
他......
说了嘛?
不对不对!
这不是说了没说的问题。
他赶忙找补道。
“我怎么没劝?”
“可是......”
“你爸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嘛?”
“那倔的十头牛都拉不回来,我又怎么能够劝得住呢?”
“......”
真是好笑。
何雨柱再问道。
“易师傅你既然明知道劝不住,那为什么不告诉我跟雨水。”
“好让我跟雨水劝呢?”
“再一个......”
“我记得雨水哭着喊着要找爸爸的时候,也来找你问过知不知道何大清去哪儿吧?”
“你当时说得是......”
“不知道。”
“对吧?”
“现在你又说何大清离开的时候,让你照顾我跟雨水?”
“所以......”
“你到底哪句话是真的,又哪句话是假的呢?”
“还是说......”
“易师傅你嘴里就没一句真话?”
“......”
易中海都让问的一楞。
不是......
何雨柱什么时候嘴皮子这么溜,都能跟他辩个一二了呢?
几句话。
易中海心里都格外的烦燥。
他再次纠正道。
“柱子,你看看你,怎么总把人往坏处想呢,好像是大爷给你爸骗走了一样。”
“难道......不是嘛?”
“当然不是了。”
易中海心中都让何雨柱话赶话说得,有些憋闷,毫不犹豫的回一句后。
他又改口道。
“先前是大爷说错了。”
“不是你爸临走的时候,让我照顾你们兄妹。”
“而是......”
“咱们住一个院子。”
“我这个当长辈的,总归不能看着你跟雨水饿肚子不是嘛?”
“......”
呵呵!
何雨柱皮笑肉不笑,道,“那我谢谢易师傅总惦记着我们兄妹了。”
“这情记着了。”
“往后......”
“我也闲着没事儿,多惦记惦记易师傅。”
“保准叫易师傅睡不踏实了。”
“......”
嗯?!
什么叫保准睡不踏实了?
易中海脸一拉,眉毛一横,张嘴就要训两句何雨柱怎么跟长辈说话呢。
谁曾想......
何雨柱比他开口快。
只听。
何雨柱啊了一声后,反问易中海道,“易师傅,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那你可别怪我。”
“我一个小学文凭,还是混着读完。”
“不识几个字。”
“要不......”
“你教教我。”
“这话我是该说......”
“保准叫易师傅你睡不踏实呢,还是叫你一睡不起呢?”
“......”
易中海张口就说出‘叫你’两字后,人就僵住,眼角抽了一下。
这不......
全不是什么好话嘛?
“行了行了。”
“你也不用总惦记我。”
“顾好你自己就行了。”
易中海没好气的摆摆手,重回正题道,“柱子,你从鸿宾楼辞了工......”
“现在在哪儿上班呢?”
“那人给你发工钱嘛?”
“工钱又够你和雨水吃饭嘛?”
“......”
何雨柱咧个嘴。
看着易中海呵呵笑。
下一刻。
他没好气的摆摆手,道。
“行了行了!”
“你也不用惦记我。”
“顾好你自己就得了。”
“......”
易中海一楞。
嘿!
这不是他刚跟何雨柱说的话嘛。
还给原封不动的又说给他听了。
就......
很火大!
这傻柱......
现在怎么变得这样儿。
易中海心中憋着气,正要好好说说何雨柱,怎么能这么跟长辈说话了。
何雨柱自行车门口一立。
咣当一声。
直接回屋关上了门。
“嘶!”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再吐出来,如此反复多次,呼哧呼哧都难以平复。
大半夜的。
他不就关心关心何雨柱嘛。
还又是让诅咒一睡不起,又是让怼少管闲事儿。
能不气嘛?
“哼!”
“狗咬吕洞宾!”
“......”
易中海小声骂了一句,一甩袖子,黑着一张脸回他屋去了。
何雨柱在屋里。
听着对屋关门的声音。
冷笑一声。
也是骂道。
“老狗!”
“装什么老好人?”
“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倒要看看刘向阳将那话传得整个胡同都是,你还有没有心情装好人。”
“......”
......
何雨柱眯了一个多小时。
十点刚过。
他轻手轻脚,抱着自行车,出了四合院,骑上直奔平渊胡同。
撞今夜份大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