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曹经理的热情邀请下,我们坐上了他的那台奔驰车。
车开出了院子,左拐右拐的,在一个僻静处停下了。
曹经理打开车门,下了车,回头对我们说:“你俩稍微等一会儿,我马上回来。”说完径自走了。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没见有人,也走下车,对老莫说:“我方便一下,马上回来。”
尽管周围没人,但本着有碍观瞻的原则,我还是往远走了几步,找一个建筑物挡住,以最快的速度结束战斗。
方便完了,往回走,刚走几步,就听见前面转来惨嚎声,我心说不好,几个箭步就蹿到了轿车前。
轿车前,五六个人正在围殴一个人,这个人在这伙人的脚下满地打滚,紧紧地用手护着头,老莫?不是老莫还会有谁!
我立马大喊一声:“住手!”
几个人停止了对老莫的殴打,向我围拢过来。
“你们为什么打人?!”
我质问着这伙人。
“打人还用问理由吗?”领头的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在手里掂量着,“你若想知道为什么打你,等打完你你就知道了。”
他向其他的人使了个眼色,几个人便如狼似虎地向我扑来。
这几个人在我眼里连屁都不是,三下五除二,便撂倒了一地,只剩哀嚎的份儿。
领头的见状,知道遇到茬子了,转身想跑,我哪里容得他得逞,一个飞脚,将他飞倒在地。
我走上前,一只脚踩在他的脸上,喝问道:“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起先这小子支支吾吾,我看这是不想说呀,脚低下稍微用了一点力,痛得这小子直叫饶。
“我说,我说!是诚信公司的曹经理!”
“曹经理为什么这样做?”
“他说让我们教训教训你们,让你们滚出小镇!”
我掏出手机,把现场录了像,并让小混混们拿了医药费,领着老莫走进了镇医院。
经过检查,还好,老莫只是受了皮外伤,并无大碍,我们也没有去找曹经理的奔驰,打辆车直接回到了公司。
一路上老莫捂着肿胀的腮帮子絮絮叨叨,主要意思是说,帐没要来,差点把命仍在这里,早都知道这样,就不应该留下来,还差点连累你,我一笑,说,老莫你这顿打打得好,是疖子总要出头的,你这块疖子也快出头了,老莫苦笑一下,说,但愿吧。
回到公司,没想到曹经理早在那里等我们了。
“哎呀呀,”曹经理一副万分吃惊的样子,“老莫你这是怎么整的,怎么被人打成这样?”
他瞟了我一样,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没有挨揍。
“我办完事回到车里,发现你们不见了,我以为等我时间长了,肯定不耐烦了,指定是自己回公司了,我
就也回到了公司,没想到这么一会儿时间,竟发生了这样的事。”
“我们被歹徒袭击了。”我淡淡地说。
“什么人敢这样猖狂?竟敢在我的地盘殴打我的客人?”曹经理暴跳如雷,“我在这地方也算是有一号的人,打狗还得看主人,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我看这是不想活了!”
“我们不是狗。”我提醒了一下曹经理。
“哦对,你们不是狗,看都把我气糊涂了,还记得打你的人的样子吗?”
“一辈子都忘不了。”
“行,等老莫的伤好了,我领你们转转,就这么屁大点的地方,跑不了他们的。”
“不用了,曹经理,我和老莫商量好了,不日打道回府。”
“哎呀呀,这怎么行呢,不是说好了年后走吗,年后再走吧,你们来一趟也不容易,多少再给你们凑点钱,回去也好交差。”
“谢谢你的好意,我们怕把命扔在这里。”
“我不说了吗,有我在你们怕什么,有事我担着。”
“正因为有你担着,我们才害怕。”
“什么意思?”
“曹经理,别再演戏了。”
“演戏?什么意思?我咋不明白?”
我把桌子一拍,断喝道:“别再演戏了!你不觉得自编自导的戏剧很卑劣吗?!”
我的举动吓了曹经理一跳,他还想掩饰下去,“这位老歌,你把话说明白,我怎么演戏了,又怎么自编自导了?”
我冷笑一声,说:“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知道。”
我的话激怒了曹经理,他也把桌子一拍,厉声吼道:“老小子,给你脸不要了是不?你要清楚谁是这里的主人!”
我也站起来一拍桌子,“曹经理,你把话说反了吧?我们对这幢小楼拥有绝对的产权,我们才是这里的主人!”
“反了,反了!”曹经理气得浑身哆嗦,露出了本来面目,一挥手,一记重拳向我面门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