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怎么说,这广成子也是这阐教之中十二金仙之首。更是拜在元始天尊的门下。
修行岁月更是数不胜数。一身法力也被他演练的至真化解。
无论怎么说,这广成子也算是大能之一了。
在众人的心中,石矶对广成子的胜败已成了必然的局势。
而广成子的心中则是浮现出了些许恼怒之意。
叶凡这是怎么回事?是在羞辱自己吗?这石矶只不过是一个外门弟子。
又怎能和我这圣人亲传的修行之人相提并论?
而且在这片世界之中,他从未听闻过石矶的名号,想必这就是一件极其无名的修仙之人罢了。
像这种啥也不是的人,要想和自己对垒,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以叶凡的想法怎么可能会做出如此简陋的布局?
这不合常理啊,不过接下来广成子却宛如大道通透,他明白他好像觉得自己想通了一切。
叶凡先生怎么可能不知道石矶不是自己的对手。
这分明就是叶凡放水了。
像如此气势汹汹的来到此处,把自己抓正着,然后借由一个外门弟子和自己的对垒,把自己放出去。
这样一来,他不仅能够给元始师尊释放善意。还能把截教的弟子一网打尽,这般计策实在是高超。
果然他已经想通了。
这封神之战,最终还是我们阐教才是胜利者,依附在截教身边,并没有什么用处。
这石矶应当就是他的见面礼了。
广成子从地上突然站起,眼神中充满兴奋之色,他看向了叶凡,言语之中更是充满了诚恳。
“此话当真?”
叶凡点点头,“自然当真。”
广成子心中突然明悟,感觉自己猜测的是八九不离十。
再加上叶凡的这番话语,让他越发的明白自己想的极有可能是真相,要不然的话按照叶凡的脾气直接把自己砍了就是。
为何还要让其他人下手?这么一来不是多此一举吗?
更别说截教子弟在此身边,如果做出此等事情不是让截教弟子,心中也对叶凡产生什么怀疑吗?
这样一来不就摆脱了?
广成子仿佛明白通了很多事情一样。
他的思虑往下再深了一层,或许刚刚叶凡释放的杀意只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
如果不是放出这蕴含极深的杀意,其他的人怎么可能会相信叶凡真的是想要杀掉自己,而不是想放自己走呢?
到时候自己和石矶对打的时候,就算是一不小心把石矶杀掉了,那也是有情可原的,截教那边自然不会怪罪叶凡。
如此一来叶凡就是阐教在截教里面打下了一颗钉子。
就算是截教就想要怪罪叶凡,最终也会不了了之,反而叶凡切下来做些悲痛的场景更能让这截教之人相信叶凡。
广成子瞬间激动起来了,他发现自己好像第一次感受到了叶凡的谋划。
这让他的心中多了几分激动之色。
而在另外一边,叶凡却心中暗自思考着接下来的做法。
这一战叶凡是想看看石矶修行的极限。
毕竟此番法门尚且还不完备。
还需要一场斗法来让石矶查缺补漏,找到其中的缺憾之处。
虽然诸天法是看似十分强盛,但是所有事情都需要亲眼见证,才能得知其真假。
更别说修行法门了,只有经历一场斗法才能窥视其中的弊端,此等事情可关乎到人族的根基,万万要小心。
但是接下来叶凡看向广成子,就发现他的眼光有点不对劲。
看着自己的眼光,不是充满惊恐,甚至不是害怕,也不是什么恼恨,反而怪怪的。
这下子叶凡的心中也多了几个奇怪之色,就连脸上的神经也多了几分的古怪,这广成子怕不是自己把他打出什么大病来了吧。
他被打多了难道还要上瘾吗?
难不成的千年之间广成子脑子给打坏了,出什么毛病不成?
就在这时,广成子站起身来也,神情之中泰然自若,仿佛石矶在他面前就是土鸡瓦狗一般。
就连叶凡以及他身边的一众截教子弟,也被广成子视若无物,仿佛他们根本就不存在。
“你叫石矶?算了,想必也是什么籍籍无名的小仙,若是你现在离去,我还能当什么都没有发生。”
“若是开始斗法,势必有些许三长两短,若是我下手太重,你也别怪我。”
这下子叶凡更是感觉这广成子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