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能知道激怒一个被社会所鄙夷抛弃的孤独的精神病会是什么后果么？”

小丑用冷静的语气说着愤怒的话语。

只是在这里小丑并没有自爆自己杀人事件，现在的他虽然疯狂，可是也愈发的冷静。

演播间的冲突也一直只是言语的冲突。

只是随着小丑混乱光环潜移默化地影响，整个事情的走向都不大相同了。

而此刻通过直播间的摄像机，却将小丑的光环无限制地衍射到了千家万户之中。

我们说过莫里的幽默秀在哥谭市的受众，小到三五岁，大到七八十可谓粉丝无数，一如之前亚瑟跟他的母亲就是其中之一。

“混蛋，我辛苦上了一天班，回来还有受着窝囊气...”

“说，晚上打电话过来的是谁？”

“妈妈，哥哥把我的玩具娃娃撕碎了...”

“穷鬼，没钱就不要打车...”

此刻哥谭市所有在看，在听莫里·富兰克林秀的人心中各种的负面情绪都被无限地放大并混乱...

节目还没有结束，整个哥谭市已经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布鲁斯！哥谭市发疯了...”

老管家看着已经穿上蝙蝠战衣的布鲁斯，担心地说道。

“是啊，哥谭市已经发疯，可是我却不能袖手旁观。”

纵身跳进蝙蝠战车，飞速地驶出蝙蝠洞。

原本黑夜中的哥谭市如同一潭死水，可是现在整个哥谭市就如同架在篝火之上。

到处都是燃烧的篝火！

“呃～”

齐衡透过酒店的窗户，看着整个躁动的哥谭市。

不知道得倒地发生了什么事情。

红后在这个网络资源贫乏的城市也无能为力。

只能打开电视，看一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你之所以请我上来，无非就是想当面调笑我罢了...”

直播室间，小丑冷冷的端坐在镜头前。

一旁的几个助理，嘉宾，已经被他的气场所震撼，只能愣愣地看着小丑说了半天。

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反驳。

“我去，这哥们是怎么回事？”

齐衡看着电视里浑身散发着红色光环属性的小丑。

第一次见面，自己只是发现小丑的天赋，还琢磨着要是没有自己的帮助，这家伙一辈子可能都无法激活体内的X基因。

然后第二天，这哥们就激活了...

现如今三天还没过去，竟然已经接住直播频道将自己的混乱属性散播到了整个哥谭市。

就他这个样子，是个人都能发现他的不对。

估摸着这个城市的守护者蝙蝠侠韦恩已经在前往的路上了。

看看电视里，依旧侃侃而谈的小丑。

齐衡有点头大。

这哥们自带的就是混乱属性，自己还真没法子要求人家太多，毕竟这就跟你养只猫不给吃鱼一个道理。

“红后，接管了整个城市的电力系统！我需要让整个哥谭市亮起来...

还有，当看到我的时候，将信号中断...”

齐衡此刻已经感受到哥谭市黑夜的狂暴和混乱。

“老豆，你不会是要去拦着蝙蝠侠吧？”

“不然怎么办？眼睁睁看着刚招募的小丑被送进监狱？”

齐衡不得不说，这个小丑的天赋太好了，要是再让他搞两把城市动乱，他身上的光环可能都要大成了。

因为他的光环属性加持对方的时候，对方的混乱值也会反馈给他。

而这个混乱值则会提升光环的能力。

齐衡原本想着让他慢慢成长呢，结果这家伙已经找到了捷径。

只是看着电视里越发疯狂的他，这就是力量带来的反噬，如果不能有效地控制这股力量，等待他的之后疯狂和毁灭。

当然了，如果天赋异禀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一战功成！

齐衡不愿意冒险，于是交代红后给自己做好后应，从行李里翻出来一件跟蝙蝠侠相似的夜行衣，一闪身从二十四层酒店翻身跳跃而出。

眼镜上已经标注出来红后给出的最佳路径：两点之间直线距离最短。

当齐衡再次站在电视大楼顶的时候，韦恩的蝙蝠车也轰鸣地开到楼下。

或许是超能力之间的感应，当韦恩停下车子，出来的时候。

抬头就看到站在电视台大楼顶的齐衡，而齐衡也定定地看着韦恩。

齐衡没有说话，韦恩也明白对方是冲着自己来的。

关键是他从齐衡身上感受到莫大的威胁，这种感觉比他见过所有的敌人都更加强烈。

韦恩一伸手腕，一条漆黑的钢缆从袖口射向大楼顶端。

齐衡看着韦恩的动作并没有阻止，他想近距离地看一下所谓的蝙蝠侠倒底有什么能力，是不是他所想象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