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出绯闻，没对姜恩彩产生坏的影响？”

“没有！”

接着说，“姜恩彩一个新人，都没有什么名气。”

“李氏财团又做了澄清，也就一天的热度。”

新人？

没什么名气？

宁至安立刻反应过来。

一个压根没人认识的新人，竞争主角，凭什么？

安排和财团的继承人炒绯闻。

这不就是土鸡变凤凰么。

关注度立刻就上来了。

单纯单纯了。

财团的那个小儿子，可能只是被动当了一次工具人。

宁至安略思考，他的见一见这个工具人，“跟姜恩彩抄绯闻的财团小儿子叫什么名字？”

“李在锡。”

宁至安记住了。

他又问，“还有什么？”

“姜恩彩也没在传出什么事儿了。”

“关于神和一间特殊的酒店，有没有听说什么？”

柳泰安沉默一分钟。

他转身走到里面，拿出来一个老古董手表，“恶魔大人，您看看这块表跟神有没有关系？”

有关系。

柳泰安一拿出来，他就感觉到了表上面神的气味。

一只小小的手表。

上面的气味要比姜恩彩遗体上都浓郁。

很有可能是神长时间佩戴过。

宁至安并没有点明，而是反问，“你为什么觉得这块手表会和神有关系？”

“大人，我也不确定。”

柳泰安皱眉，接着说，“大人，您知道思密达人口虽然少，都不足大人您所在地方的二十分之一。”

“可是，我每个月能够签订的契约一直都不少。”

宁至安点头认可。

每一份契约，虽然只有契约人的签名，但会特意留下促成签约的恶魔代言人标记。

年底了会按成绩给予奖励。

说到底，恶魔代言人所做的事儿，就是正常商业下的推销。

而恶魔做为老板，为了得到更多的灵魂，当然除了正常的酬劳外，还会有额外的奖励。

成绩就是拿奖励的唯一标准。

在过去三十个年头里，其中二十五个年头，都得到了额外的奖励。

“在半个月前，本来一直在接触的几位客户，突然就没有了兴趣。”

“当时我也没当一回事儿。”

“可自从那后来，每次跟有希望发展成客户的人接触，都是一开始有意向。”

“隔一晚上就变了态度，说什么都不信。”

“大人，不瞒您说，这半个月我被人举报了三次在传播邪教。”

“罚了不少钱，还被关进去过三天。”

确实不正常。

柳泰安又不是新手，而是一个做了三十年的老资历恶魔代言人。

三十年来，都没被举报过一次。

最近半个月的时间里，让举报了三次?

“你接着说！”

柳泰安点头，接着说，“怪事一件接着一件，我就整理了一下最近发生的事儿。”

“发现不管是已经谈好，就差联系您确定的客户。”

“还是才开始发展，都是从半个月前发生。”

“我回忆以及查看了店里的视频。”

“在那段期间，店里卖出去过不少手表，但只回收了这一块手表。”

“所以，我怀疑是不是……”

这样啊。

宁至安接着手表，除了神的气味，再没有什么其它有用的信息。

“那天的监控还在么，拿出来我看看。”

柳泰安立刻拿出来手机，翻出来视频递给宁至安，“大人，这几天一直在考虑联系您说明这个情况。”

“不巧就发生了姜恩彩的事儿。”

提到姜恩彩，宁至安想起来。

本个月前，还发生了一件事儿，姜恩彩和李氏财团小儿子的绯闻。

他问，“姜恩彩传出绯闻是哪一天？”

柳泰安立刻去翻记事本。

很快抬头将记事本也递给宁至安，“大人，就是回收到手表的同一天。”

当天上午传出来绯闻。

下午回收手表。

事情似乎存在着关联。

宁至安确定了时间，仔细看监控拍摄下来的画面。

来卖手表的看打扮是个年轻女人。

穿的礼服。

戴着一个很大的遮阳帽。

看打扮，不太像是缺钱的人。

宁至安拍了一张照片，发给了李伟，“能不能查到那一身衣服的价钱？”

“先生，您稍等！”

不到一分钟，李伟便查出来了，“先生，衣服还好，没有多贵。”

“加起来十几万的样子。”

“但是包非常贵，价值上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