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章 夫人,你以为我是谁?(1 / 1)

秦天把手抄本递过去,提醒道:“修炼明玉功,需要寒气辅助,最好有千年冰洞。”

宁中则皱眉:“我华山派哪来千年冰洞。”

“寒玉床也行。”

“那是宝贝,我华山派哪有。”

“古墓派有个寒玉床,只不过太大太重,我暂时没有办法给你弄来。”

“就算能,你也别弄,这样搞,我成什么人了?迟早走火入魔。”

宁中则看秦天的眼神,有些奇怪。

这家伙真把自己当成他的属下了吗?

就算是,也没有见过这么栽培属下的啊。

师傅栽培徒弟,也不过如此吧?

听这意思,似乎还想要自己和左冷禅斗,争夺五岳剑派掌门?

等等!

宁中则好像有点懂了。

秦天说过,他要阻止一场浩劫,实力不够,才要收服华山派。

难道他说的是真的?

喂我蛊毒,只是无可奈何之举?

秦天沉吟道:“这样的话,那就只有一个办法,找个寒潭,这个你华山派应该有吧。”

宁中则点头。

华山派后山,有很多连接地下水脉的寒潭,潭水冰冷刺骨。

“妈,冲哥要下山,我也要去。”

岳灵珊的声音响起,同时,脚步声快速接近。

宁中则发现门没有关,吓得脸色惨白,连忙冲上去,想要把门栓插上。

刚走到门口。

砰!

大门被岳灵珊推开。

宁中则心中一片冰冷,暗叫一声完了,让女儿看到屋里有个陌生男人,这怎么解释?

“妈,我要和冲哥下山,冲哥说,会拜托风前辈管好剑宗的人,让你放心。”

岳灵珊语速极快。

嗯?

宁中则回头,发现秦天已经消失,窗户打开着,微风吹进来,窗帘兀自翻动不停。

她暗自惊讶,这个家伙,轻功居然这么厉害,连声音都没有。

“路上小心。”

宁中则叮嘱道,她知道,大徒弟要去辟谣,处理和圣姑任盈盈的事情。

这段时间,江湖谣言四起,甚至离谱到说,大徒弟和自己有一腿,简直忍无可忍。

宁中则早就想令狐冲出去辟谣了。

只是之前剑宗的人不安分,实在腾不出精力。

“知道了。”岳灵珊挥挥手,小跑离开。

“难为冲儿了,不知道他要怎么处理?”

宁中则自言自语。

女儿岳灵珊,又对令狐冲旧情复燃,这个事情,任盈盈已经知道,故而发怒,才有谣言传出。

作为徒弟,令狐冲已经仁至义尽,不管他如何抉择,宁中则都无话可说。

她来到桌子面前,拉开椅子坐下,认真翻阅明玉功。

“不愧是移花宫的镇派绝学,内力运行路线,居然如此复杂。”

“修炼的时候,要寒气压制,否则容易爆体而亡。”

“一共九重,不知道邀月修炼到第几重?先不想这些事情,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

宁中则径直往后山走来。

走到最近的寒潭,发现秦天居然先一步来到这里,在等她。

“你还没走?”

“明玉功修炼起来很危险,我不放心,过来给你护法,顺便指点你,等你熟悉之后,再离开也不迟。”

秦天招招手,跳进寒潭:“别废话了,过来。”

宁中则有些犹豫。

倒不是怕有人看见。

现在风清扬也出山了,偌大的后山,只有岳不群一人,这是后山禁地,没有人闯进来。

而且这个寒潭,位于一处绝壁下,三面都是茂密的树林,天然具有隐蔽性。

她犹豫的是,跳进水里,衣服打湿,紧紧贴在身上,多少有点不雅。

忽然。

她眼睛一亮。

水潭里有一块凸起的岩石,坐下去之后,目测水能够淹没到锁骨位置。

而且石头上面很干燥,还可以放明玉功。

宁中则不再犹豫,直接来到岩石面前,把手抄本放上去,随后盘腿坐下。

水果然淹没到锁骨。

宁中则朝秦天点点头,“那我开始了。”

不多一会儿。

宁中则的脸上,几条筋鼓起来,如同蜘蛛网一样,迅速扩大,俏脸变得狰狞起来。

这是内力失控,到处乱窜导致。

秦天二话不说,运转明玉功,抬起右手食指,点在宁中则眉心,寒冰真气压迫过去。

宁中则脸上的经脉,立刻停止扩张,旋即慢慢隐藏下去。

与此同时。

波澜不惊的水面,出现一层薄薄的寒冰,把宁中则冻起来。

明玉功修炼出的寒冰真气,可以直接把人冻成冰雕!

秦天以宗师的境界施展出来,威力自然非同小可。

宁中则睁开眼睛,第一时间察觉到异常,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被冻住。

她抬起头,惊讶的看着秦天。

“这个气息……怎么感觉有点像明玉功的寒冰真气?”

“就是明玉功的寒冰真气。”

“明玉功不是女人专属功法妈?你怎么会?”

“功法是人创造的,我借鉴一下,创造男版明玉功,有什么问题?夫人,你以为我是谁?”

语气中,带着无以伦比的自信。

宁中则想了一下。

秦天可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

天赋也高,年纪轻轻,成就宗师,内力不知道比自己深厚多少倍。

通过借鉴,创造男版明玉功,似乎没啥问题。

“难怪刚才他说要指点我。原来如此。”

“他创造了男版明玉功,对这门绝学的了解,只怕不亚于邀月,确实有资格指点我。”

宁中则看秦天的眼神,多了几分敬佩和感激。

她现在知道明玉功有多么逆天,就算是借鉴创造,那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她是武林人士,对武学奇才,历来都抱有极大的尊君。

虽然吃了蛊丹,但目前为止,自己并没有吃苦头,秦天也没有逼迫自己,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反而这样栽培自己,又给自己护法。

再想到要不是秦天,师兄怎么样不好说,但女儿的悲剧,是可以预见。

宁中则暗自嘀咕,起码目前为止,和秦天相遇,自己一直在占便宜,似乎不应该处处防备他。

她不知道,自己这么一个细微的改变,又让秦天省去了一两年苦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