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思思刚找了一个好地方就被林恩拉了出来。
“大哥,这么好看的热闹你怎么不看?”
林恩仿佛是在看白痴。
“你觉得商皇城的大公子能被你这点小伎俩给难倒?”
“可是他现在确实激起了民怨啊!”
“这只是暂时的,不信等明天再看。”
方思思跟着林恩回到林萱的府邸。
虽然夜色已深,但是林萱还是做了一桌子的夜宵等着林恩和方思思。
见到林恩回来,林萱担心了一晚上的心总算是落下来了。
“林大哥,你们回来了。”
林恩微微颔首,坐在桌子前,看着桌子上还在冒着热气的银耳莲子羹。
“林大哥,你忙了一晚上应该很累了,吃点莲子羹解解乏。”
“我的呢?我的呢?”
林恩还没说话,方思思就腆着脸凑过来。
“我吃,我吃,忙了一晚上我肚子都要饿扁了。”
方思思也不客气,拿起桌子上的空碗舀了一大勺,直接吃起来。
林恩将莲子羹放在鼻子下方闻了闻,有一股莲子特有的沁香。
“林姑娘有心了!”
林恩尝了一口,感觉味道还不错。
修行劳苦,偶尔满足一下口腹之欲倒也不错。
见林恩夸赞,林萱嘴角也浮起笑意。
方思思一连吃了两大碗,半倚在凳子上摸着小肚子。
“真舒服,现在就想好好的睡一觉。”
“林大哥,你们今晚一切顺利吗?”
林恩还没说话,方思思抢过话题。
“有我在,林姑娘放心,你看这是什么。”
方思思像变戏法一样摸出厚厚的一叠银票。
刚在她走之前,趁乱将所有桌子上的银票全部拿过来了。
“这些钱恐怕抵得上金渠房三个晚上的收益。怎么样?我厉害吧?”
林萱也没想到这一次能够拿到这么多钱。
“而且我和你说,金渠房的名声已经被我搞臭了,绝对不会有人再去金渠房赌钱了。”
方思思拍了拍胸脯,自信的说道。
“林大哥,真的是这样吗?”
“今晚确实不错,但是说彻底搞臭了金渠房的名声倒也没有。”
“你是在质疑我的能力?”
方思思像一头即将发飙的母狮子,怒视着林恩。
林恩也不在意,轻飘飘的说道:
“我觉得,这件事情绝对会在明天白天之前被人打压下去,甚至都传不出一条街的距离。”
方思思对林恩的推断显然是不相信的,脸颊气鼓鼓的。
“那咱们就拭目以待。哼!”
方思思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林大哥,方姑娘这...”
“没事,明天再打脸,今天太晚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林萱原本还想抓住这难得的独处机会,但是既然林恩已经提出来了,林萱也只有作罢。
算了,以后机会多的是!
第二天,方思思郁闷的坐在门沿上,双手撑着小脸,不高兴三个字就写在脸上。
“我说的没错吧?这件事根本就传不出一条街的距离。”
“啊!!!
为什么?我以往用这种方式百试不爽,只要是被我盯上的赌坊就没一个有好下场的。”
“今晚咱们再去一次。”
“还去?你真不怕人家把我们留在那里吗?”
“有我在,这次你就不要再栽赃嫁祸了,直接赢钱吧!大不了把整个金渠房赢下来。
再不济,从现在开始你每天截断整个金渠房的收益。”
“好吧!但是这样很累哎!
卧槽,大哥,你又抽刀,不带你这样玩的。
我不累,我不累了还不行吗?
生产队的驴都没你这么用的。”
晚上,方思思和林恩再次来到金渠房。
才刚一进门,燕郊就迎面走过来。
“两位,今天又来了?”
燕郊面色不悦的看着方思思和林恩。
昨晚他还以为是一个人,结果有人看见是两人一起来的,听见描述燕郊已经反应过来是林恩。
既然林恩都来了,那不用说,这一切都是自己那个好妹妹林萱的手笔。
“怎么?你金渠房打开门做生意还不许我们来玩了?”
“当然可以,不过两位可是我金渠房的贵客,怎么能在这大厅里玩?
我为两位专门开了雅间。”
方思思看了一眼林恩,林恩示意方思思跟过去。
“没问题,就是不知道我和谁赌?”
“当然是本公子亲自作陪!”
方思思嘴角轻笑,这个燕郊还真是骄傲,到现在都觉得他自己的千术天下无双。
跟随着燕郊走到雅间。
虽说是雅间,但是周围摆满了名贵的瓷器和金银玉器。
还有不少妙龄女子莺莺燕燕,手持果盘。
“这些都是我给两位准备的,这里的东西都可以享用,不收费。”
听到不收费三个字方思思眼冒绿光。
随手拿起一块玉器,上好的和田玉。
当方思思坐下来的时候,旁边有妙龄女子服侍,有果盘美酒还有推拿按摩。
燕郊则是坐在另一边。
“咱们今天晚上继续玩牌九。”
燕郊这次没有炫技,而是老老实实的分牌。
方思思一边享受着服务,一边用手指摸牌。
谁知道这些女人里面有没有燕郊的内应。
也有好几名少女坐在燕郊旁边服务。
燕郊右手看似随意的放在女子大腿上,其实此刻已经青筋暴起,抓的少女生疼。
但是少女又不敢表现出来。
以往燕郊邀请人进这个雅间,他们的眼光不是被名贵的瓷器吸引就是看着少女婀娜的身姿不可自拔又或是在享受口腹之欲。
这是方思思简直就是油盐不进。
当然了,燕郊还不知道方思思是女的,你找几十个精壮男子过来还差不多。
“开牌吧!”
从第一把开始,方思思一直稳占上风。
而且林恩也看出来了,方思思就是在钓鱼。
先输给几把,最后一把直接全部赢回来。
这大大激起了燕郊的赌徒心理。
他总觉得能一直赢,却老是在关键的时候输。
不知不觉,雅间里的灯油都添了三次了,燕郊满头大汗。
现在燕郊面前的银票堆积如山,而方思思只剩下最后一把的赌注。
“燕公子,看样子这最后一把是我赢了!”
方思思开牌,直接将所有银票又赢了回来。
“不可能,这不可能,再来一把,再来一把,我绝对能赢!”
“可以,但是燕公子你好像没钱了。”
确实,现在燕郊裤裆比脸干净。
“明晚吧!明晚我还会过来的。”
方思思拿起银票,转身和林恩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