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父亲的名讳也是你敢叫的?”叶擎当即炸毛,飞身就朝君绮萝扑去。
“你们别动手,让本大爷活动活动筋骨。”君绮萝说着动动脖子扭扭手臂踢踢腿,嫌弃的道:“叶二公子,你动作太慢了。”
话落,就趁着刚刚还没收回的腿,一个侧踢腿的动作,踢在了叶擎的胸膛。
只见叶擎呈一道完美的抛物线,以迅雷之势脱离圈子重重的跌落在青石板上,来不及呼痛,便昏死了过去。
叶擎的侍从和叶家的家丁们被狠狠的刺激了一下。叶二公子在他们看来功夫还是不错的,没想到被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家伙,一脚就给踢飞出去了。
“你们看住他们,别让他们跑了,我带公子去看大夫!”叶擎的侍从中有一人狠狠的瞪了君绮萝一眼,然后在叶擎的鼻端探了探,发现还有气,扛起叶擎便飞快的走了。
君绮萝看着那人带着叶擎离去的背影,嘴唇勾了勾,知道叶继祖很快就会出来了。是以也不急,对青衣道:“小青子,去给大爷端张椅子过来,这几天骑马赶路,大爷的屁股都磨破了。”
青衣等人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心中狠狠的将她给鄙视了一番之后,更多的是佩服和景仰。
因为他们从来没见过一个女子的骑术竟会比男子还精湛,不但如此,她的精力也是一等一的好。有好几次他们考虑到她是女子要求歇一歇,她却是坚持又跑了好几十里路,只为多抽点时间赶到霁月山庄解决叶欢的事。
青衣没有说话,脚尖一点,人便越过家丁围成的圈子,几个轻点便进到叶氏在十丈外的大厅,将主座上的椅子给君绮萝搬了出来,来回不过三息的工夫。
几位侍从眸色深了深,众家丁们才知道自己小瞧了眼前的这几个乡巴佬,心里庆幸着刚刚没有动手,否则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君绮萝一屁股坐了下去,一手摇着扇子一手搭在扶手上,翘着二郎腿的懒散样儿让人看了很想上去狠狠揍她一顿。
“啊,那是……”有人指着君绮萝座下的椅子惊恐的道。
君绮萝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看椅子,又看向那人,然后又漫不经心的扫了一圈,见他们都和那人一样的反应,不明白这一把沉香木的椅子有什么值得惊恐的。
“不就一把破椅子吗?也值得你们这样?”君绮萝云淡风轻的道:“不过本大爷还是很好奇,这把椅子为何不能坐。”说着点了一个家丁道:“你告诉本大爷是怎么回事。”
那家丁原本是不想和君绮萝说话的,哪知道面对君绮萝那双黝黑的眼睛,不知不觉就说了:“那是我们曾老太爷留下的椅子,平日里除了打扫打扫清洁,连去世的老太爷都没有坐过,更别说是老爷了。”
“卧槽!”君绮萝道:“你们既然要缅怀你们家曾老太爷,就把这椅子收起来啊,放外头不就是给人座的吗?你们放心,这霁月山庄一会儿都是本大爷的了,何况一把椅子?”
众家丁第二次听到君绮萝说起这话,心里直犯嘀咕,就在众人怀疑这事是不是真的时,一声威严的断喝自前方响起:“哪里来的粗野莽夫,简直是大言不惭!”
挡在君绮萝前面的家丁立即站到一边,君绮萝抬眼就看到一群人浩浩汤汤的朝这边走来,个个面带怒容。
当先一人留着短须,容貌与叶欢有三分相似,他身形挺拔,着一身炫黑的红色镶边锦袍,看起来极具威严,正是叶欢的父亲叶继祖!
跟在他身后半步的是一位年约三十一二的妇人,容貌极美,上挑的桃花眼中氲着雾气,为她频添了几分柔弱的气质。君绮萝认得这妇人,乃是叶擎那惯会装柔弱的老娘肖若水。
在他们身后,跟着六位白发白须的灰袍老者,乃是叶氏的长老。长老们的身后又跟了一群比家丁的功夫好了许多的侍卫,粗莫估计下,有近百人。
君绮萝将折扇一收,颠着腿道:“叶继祖叶庄主,幸会幸会,在下罗绮,前来收取银子和霁月山庄。”
叶继祖一行人在君绮萝的丈外停下来,六大长老分立叶继祖肖若水的两边,呈一字排开。
见君绮萝等人看到这样的阵仗也丝毫没有惧意,反而还说什么收取银子庄子,疑惑之下,叶继祖眉头不由得蹙了蹙,沉声问道:“我霁月山庄家大业大,何曾欠过什么银子?”
君绮萝慵懒的道:“呵,家大业大?怎么本大爷所了解的霁月山庄早在四年多前就已经是外强中干了?”
“你胡说!”叶继祖神色不自然的闪了闪道:“我叶氏的名头这几年隐隐有超越玉家之势,怎会如你说的那般不堪?”
“呵呵,据本大爷所知,那不过是叶大公子造出来的气势而已!”
叶氏现在的境况,除了叶欢,没人比她更了解。叶家的势力的确快超过玉家了,但是那是在二十多天前叶欢还没出手的时候,现在嘛,大多产业已经归到红楼名下了!而且叶氏这几年赚的钱,多半的都被他给藏起来了,交回来的不过九牛一毛!经过她和叶欢粗略估算,三千万两,足以将霁月山庄和叶氏的所有产业,收入囊中!
叶继祖不想在那么多人前去纠结这些事,问道:“刚才是你们伤了我的擎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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