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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了,反了!”

光头怒吼一声,从炕上跳下来,一阵无影拳脚,向我袭来。

众多的小混混也不再客气,一拥而上,妄图把我打翻在地。

乒乒乓乓,一阵响声过后,小混混们一个个瘫软在地,动掸不得,再看那位光头,十分狼狈地倒在我的脚下。

“大姐,”我对丢牛的女人说,“你确定牛是这伙人偷的吗?”

“我不敢确定,因为不是我亲眼所见。”

“那就是有别人看见了?”

“是我的一个邻居,她偷摸告诉我的,”她瞄了一眼瘦猴子,“就是那个小子和另外的一个人。”

我走到瘦猴子的身边,瘦猴子脸上的血还再往下淌。

“听到吗?”我质问瘦猴子,“大姐说是你和另一个人偷的,说实话,不要撒谎。”

我拿起砍刀,压在他的脖子上。

“我,我——”瘦猴子支支吾吾。

“不想说?”我把刀往下压了压,一丝血迹从刀刃处涌了出来,“不想说就算了,反正我也没耐心听,”我抬起刀,作势就要往下砍,瘦猴子吓尿了,普通跪倒在地,“大爷饶命,牛是我偷的,牛是我偷的!”

我拿开刀,“牛呢?牛弄到哪里去了?”

“卖了,卖给一个牛贩子了。”

“卖了多少钱?”

“本来一头牛值个一万大多的,但这头牛是偷的,急于出手,所以没卖上那么多,只卖了一万块钱。”

“钱呢?钱在哪里?”

“钱?”瘦猴子一指光头,“给大哥了。”

我来到光头面前,“还要抵赖吗?”

光头咧着嘴看着我。

“看什么看,”我厉声说,“还不把钱拿出来!”

光头起初还很不情愿,我拿砍刀招呼了他一下,还是这玩意好使,光头捂着渗血的脖子,从炕上拿下一个手提的保险箱,打开,取出一打人民币。

“一万吗?”我接过钱,在手里掂量着。

“正好一万。”此时的光头早已没有了大哥的威风,脸色惶恐地直视着我手里的刀,他不是怕我,是怕这把刀。

我挥了挥刀,故意在他的眼前扫过,刀刃如果再前进一分一毫,他的眼睛就废了,吓得光头急忙闭上了眼睛。

“这一万够吗?”我揪着光头的耳朵。

“可我们就卖了一万元。”光头显得有些委屈,这恶魔,也有委屈的时候。

“可这头牛值一万大多!”我一把抢过保险箱,往里一看,里面除了现金还有几张银行存单。

“大姐,”我回头问女子,“你的孩子得了什么病?”

女子叹了一口气,说,“大面积烧伤,这病很费钱,几天功夫就花光了所有的积蓄,亲戚好友能借的都借遍了,现在就剩下这头牛了。”

“可这头牛钱也支撑不了几天那。”

“谁说不是呢,”女子抹了一下眼泪,“能维持一天算一天,要不还能咋样?”

我数了数保险箱里的钱,现金大概有个十多万的样子,我把钱装进了一个塑料袋里,递给了女子。

“大姐,这里有十多万块钱,先拿去给孩子治病吧。”

女子没敢接钱,而是惶恐地看着光头一伙。

我知道女子的顾虑是什么,就把钱递到她的手里,说,“放心吧,他们不会再祸害人了,这些钱还是先给孩子治病要紧。”

女子接过钱,千恩万谢的走了。

接着审这几个恶人。

我一把抓住大胡子的衣领子,“说!几年前你是不祸害了大东村一个吴姓的丫头?”

“你,你怎么知道?”大胡子一脸惊恐的看着我,不用他说,这表情已经告诉我答案了。

“我真应该废了你!”我挥刀斩向他的命根子,吓得他慌忙后躲,边躲边说:“大哥饶命,饶命!你想要什么,只要我有的,我都给你!”

“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说出都干过什么坏事,越详细越好!”我同时用刀指着其他的小混混,“你们也一样,主动招供,免受皮肉之苦!”

几个小混混吓得噤若寒蝉,不住的点头。

我拿过光头的手机,开启了录像模式,于是小混混们在镜头里留下了犯罪的罪证。

审讯完毕,我指着光头的鼻子骂道:“你们这群十恶不赦的罪犯,打仗斗殴,强买强卖,偷盗成性,侮辱妇女,每件都是天人共怒,不可饶恕!”我挥了挥手里的砍刀,对准了光头的脖子,“今天,老子就要替天行道,结果了你们!”

光头早已吓得面如土色,不停地哀求:“大哥,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其他的混混也齐刷刷跪求道:“大哥,饶过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我嘡地一声把砍刀往地上一扔,冷笑道:“你们还不配脏了我的手!”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110的电话。

很快,一辆警车把我们接进了昨天刚去过的派出所。